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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D0002版:人文·文娱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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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彪子,张秋芳几度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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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2月15日     收藏 打印 推荐 朗读 评论 更多功能 
说起彪子,张秋芳几度落泪
傅彪遗作《印记》今天面世
  本报讯 在满城过情人节的氛围中,记者读完《印记》,不觉已泪流满面,由张秋芳续写完成的傅彪遗作《印记》首印15万册,昨天全国正式首发,并从今日起与读者见面。去年8月傅彪走后,保持低调的张秋芳以写书排遣失爱之痛,完成彪子遗愿。昨天,一向低调的她终于接受出版社的安排,首度开声接受记者采访,情人节里述说彪子,张秋芳几度哽咽、泣不成声。

  斯人已去,然而家中的一切摆设依然如故,和傅彪生前的样子一模一样,仿佛傅彪仍常坐在阳台大椅子上抽烟、仍在后院看大白鹅戏水。保留逝者生前的一切需要难以想象的勇气。这彪子走后的日子,张秋芳就是在睹物思人的悲伤和记忆的温情中,一个字一个字地从血里肉里往外抠文字,完成了《印记》。去年9月27日,傅彪离去1个月后,张秋芳在傅彪的灵堂摆上酒和蛋糕,给傅彪过了一个没有傅彪的生日,至今,张秋芳仍感觉那个老逗乐他的男人还没走,“至今我们还依然彼此呵护着”。

  昨天,《印记》的首发正好“撞”上情人节。张秋芳认为这是傅彪冥冥之中的安排,“让我赶个热闹,省得我在大家热闹的节日里孤独寂寞。”

  写书是彪子给我安排的“出口”

  记者:《印记》中,由傅彪所完成的那5000字是在什么样情形下完成的?

  张秋芳:2004年底至2005年初,傅彪经历第一次肝移植手术之后,身体恢复得非常好,但包括我、医生以及冯小刚等一众亲朋好友在内,都觉得经历那样一次大手术之后,傅彪的未来是不可知的。所以,有意识地让傅彪开始写文字,想留下他一些珍贵的资料。彪子也很配合。写书的时候彪子很从容,他每天都会提笔写一点,这样陆陆续续写了几千个字。后来,社会活动忙起来,他的写书也便停掉了。

  记者:他是怎么跟你交待写书这个心愿的?

  张秋芳:彪子当时很不经意跟我说,“我要再复发的话,余下的由你来写”。“生病之后,健康最美。绝症来临,走了最美!”这是彪子留下的文字,我觉得傅彪那时候也已经隐约预感未来不好,但他依然很淡定,一个人静静地做安排。他布置这个事,是希望他走后,我能够在文字和回忆里宣泄悲伤,他想帮我度过这段痛苦时间。

  记者:傅老师走时留下3个心愿,写书是一个,另外2个不知进展如何?

  张秋芳:我想一件事情踏踏实实做完了再做第二件。彪子生前想拍的电视剧《冷暖人生》以及建立肝移植专项爱心基金,这两件事现在还都在计划中,还没开始做,我会尽最大努力去完成,一切随缘。

  在笑与泪的交错中完成

  记者:成书过程是不是特别痛苦?你是不是常常想彪子,有没有想过放弃?

  张秋芳:花4个月帮他完成心愿,克服了心理障碍、情感障碍和写作的困难,在“笑与泪的交错中完成”。前面是彪子一贯的诙谐,后面部分是这一年来我们的经历。有时一写写到凌晨五六点,觉得很痛快。悲伤宣泄完了,理智也恢复了。我害怕写成一本歇斯底里的书。彪子常说,“别哭,哭不如笑,笑着过完每一天。”我很少在人前哭,我拼命地写,含着泪写,它变成了我经历灾难之后全部的出口,安全的出口!

  记者:《印记》面世了,而且首印15万册已经预订一空,现在的心情怎么样?

  张秋芳:我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就像一个高考完了的孩子,答卷交上去了,分数还没下来,我的心里空落了,忐忑了,等待着关心我们的读者反馈。要谢谢大家对我们这一家人这么长时间的关注、关心,如果彪子在,他一定会以他的方式来感谢大家。

  彪子的老父至今蒙在鼓里

  记者:经历了这场灾难,现在你的家人,彪子的父母亲,你们的儿子都还好吗?

  张秋芳:老人的状态可以想像,白发人送黑发人。我最难过的是彪子的老父亲至今还不知道彪子已经走了。考虑到他的身体状况,我们瞒他至今,他现在还一直认为儿子去国外深造了。婆婆每天要面对他不同的提问,比如,他盯着婆婆问,为什么儿子还不来电话,她比我难熬多了;15岁的聪聪很懂事,失父之痛让他成熟。每次跟我提爸爸都是小心翼翼的,深怕惹我更伤心,爸爸不在了,他觉得他要照顾我。他的身上满是彪子的影子,一样的憨厚、体谅别人。

  记者:那媒体大张旗鼓地宣传,会不会“揭穿”这个美丽的谎言?

  张秋芳:这就是我一再顾虑不想接受采访的原因。公公只看电视不爱报纸,所以,我们只选择了平面媒体。老人不能再受任何打击了,希望电视圈的记者朋友们能够配合。

  如果有来世,还是让他那么活

  记者:今天是情人节,傅彪在时,你们也过这个节吗?

  张秋芳:我印象里,我们从来没有过过情人节,彪子一直认为,这是西方的节日,而他是一个特别传统的人,只过中国传统节日和亲人的生日。

  记者:新书中葛优等傅彪生前好友都写了序,他们对彪子有很多评语,你觉得最好的评语是什么?

  张秋芳:憨厚,还有为人执著!

  记者:如果有来世,你希望傅彪怎样过呢?

  张秋芳:我的希望跟他自己的希望肯定不一样。作为爱人,我希望他平安、长长久久地陪伴着我。但他不太会享受生活,他的享受都在工作里,演戏是他的生命的全部,如果他自己选择的话,还是会选择他那样的活法——玩命儿演戏、玩命儿工作,他干的是逗乐别人的工作,那样的活法值。这一辈子,他没完成的事太多,没踏上的台阶太多,如果有来世,只要他想做的,我都不会去阻挡。

  本报记者 韩晓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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