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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B0008版:人文·文娱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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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3月27日     收藏 打印 推荐 朗读 评论 更多功能 
她们身上发生过的,都是越剧的历史
听越剧老姐妹讲过去的事
  本报嵊州专电 越剧老艺术家们,昨天都在越剧的故乡嵊州庆祝越剧百年华诞。她们身上不仅浑身是戏,还浑身都是故事和历史。本报记者继昨天采访了袁雪芬和王文娟后,又听傅全香、金彩凤、吕瑞英讲起了故事。这些年逾古稀的老艺术家,历史记得煞灵清,什么年代发生了什么事说来依然井井有条。

  傅全香

  我饮过三江水

  刚吃完早饭,记者就把傅全香拉在一边采访。老艺术家说,越剧一百年了,我很激动,有几桩事要说说。越剧的女儿做了什么工作是关键。

  “我是一个农家的女儿,引我进越剧之门的是我父亲。父亲是农民,也是越剧爱好者,能唱能拉,闲时在四季春班打鼓。我1923年出生,9岁学戏,进的是四季春科班,和袁雪芬是师姐妹。1937年到上海登台。那时贫苦人家的女孩子命运是很悲惨的,我差点被送给人家当童养媳,为了活路我才去学戏。

  “70多年戏演下来,我‘饮了三江水’,剡溪水、钱塘江水、浦江水。生我的是剡溪水,饮钱塘江水是指一件事,在杭州演出改变了我的命运。本来我不姓傅,姓孙,到了越剧百年把我原来的名字也拿出来亮亮相,我原来叫孙泉湘,有一年我还在四季春科班,到萧山西兴唱戏,演《九斤姑娘》。西兴以前做灯笼不是很有名的?就有一个老板的母亲喜欢我了,给班长(当时的剧团负责人)讲一定要我过继给她的儿子媳妇当孙女儿,我当时还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父亲是不同意的,班长让过继,家里也没办法。然后才有了傅全香这个名字。

  “1937年到上海,饮了浦江水,不到上海不一定有我今天傅全香。1939年我第一次上电台录节目,观众听了知道电台里唱的那是越剧,越剧有个傅全香。我们越剧那时名气还不大,上海人一会叫她小歌班、一会叫绍兴文戏,一会叫越剧。我开始是学施银花大姐,还有小白云梅,后来借鉴了程砚秋的艺术,他是京剧名角,我看了他的戏感觉我的声腔要改革了。后来结合意大利美声一些唱法,确定了‘真声假一点,假声真一点’的发声法……”

  徐玉兰

  我是嵊州的“女婿”

  “宝哥哥”徐玉兰昨天是以“女婿”的身份到嵊州的。这位最阳刚的越剧小生,出生地在富阳,所以她与同辈老艺术家称自己为“嵊州女儿”不同,她说,我是作为“女婿”来的。她的“林妹妹”在旁边抿嘴笑。这两位昔日舞台上的情侣,如今好似姐妹花,发型、眼镜、服装颜色甚至连围巾都很接近。

  解放后的五六十年代,那是越剧发展的黄金时期,徐玉兰她们经常晋京演出。有一回周总理问演员们:你们去逛过大观园吧?大家说,没有啊。于是周总理就叫了几位红学专家说要带演员们去逛大观园。大家一路行来,周总理笑指着一所房子说:宝玉,那是你的怡红院,进去叫袭人倒杯水来给我们喝……

  吕瑞英

  传帮带不能丢

  在越剧百年诞辰之际回到越剧故乡嵊州,吕瑞英说自己最开心的是能和袁雪芬、徐玉兰这些大姐们相聚在一起,面对越剧新百年,她最操心的却是如何扶持年轻演员。

  吕瑞英是在解放前学的戏,解放后成为名角。她说,能形成自己的风格都是经过时间和实践的积累的。过去的100年,老、中、青三代越剧人之间,毫无保留地传、帮、带,但是现在,大家往往忽略了这个重要的环节。这几年为了保证演出效益,舞台上唱主角的都是那些已经成名的中青年越剧演员,年轻演员在台上的时间越来越少,“这对新人的成长不利啊。”

  金彩凤

  那时学戏不容易

  在越剧老艺术家中,金彩凤是标准的“上海小姐”。她是上海人,当初学越剧遭到家里激烈反对,“当时学戏地位低被人瞧不起啊。爸爸对我说,你不要再去学戏,不然前脚出去斩前脚,后脚进去斩后脚。”金彩凤在嵊州越剧博物馆里,瞧着筱丹桂用过的桌围出了神。筱丹桂就是在学戏人地位低下时被戏老板强占和逼死的。可是那时的金彩凤看戏入了迷,不顾父亲反对执意要学,终于成就了今天的靓丽的金派。

  本报记者 王玲瑛 金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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