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泰这样的民营企业中，南存辉是怎样的一个文化形象？如果他离开这个集团，正泰会不会不知所措？”“正泰、德力西的很多产品是同类产品，南存辉、胡成中有过合伙后来又拆伙的经历，那么两家企业、企业领导人会不会因为竞争彼此仇视？会不会在人才上互相挖角？”

　　面对文化记者如此刁钻的问题，让我们来看看温州人的回答。王起说，我们从来都认为，正泰有今天，同南存辉的个人智慧是分不开的，但这种个人色彩同中国国情有关，西方那种完全由制度决定一切的方式不一定在当今社会就是最好的。但是，正泰也在通过建立制度、股权稀释等方式，逐步淡化南存辉在企业发展中的影响。而卢友中则非常自信地表示，对温州人而言，竞争的坐标系已经在全球范围，商场上没有永远的对手，正泰与昔日对手通用电气合作，德力西也在同某国际知名公司洽谈合作。虽然两家企业的中底层员工会因各种原因产生流动，但中高层管理者，无论是正泰还是德力西，却都因为制度、待遇、企业文化环境等原因保持了忠诚度。

　　昨天，温州人用坦诚和自信赢得了全国文化记者的热烈掌声。                    本报记者 蒋梦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