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登山协会负责“押送”我们上山,正好有来自温州的三名浙江老乡也来登山,于是从5月2日开始,相依为命的两辆车在荒凉的公路上一前一后踽踽前行。中午在路边一家饭馆吃饭,我们终于和同行的一男二女坐在了一起。他们是在温州做生意的个体户,听说我们要上5300米的大本营,惊讶之余表示敬佩,敬佩之余又流露出担忧。那个男的告诉我们,他们先我们两天来到拉萨,然后去了海拔4700米的纳木错玩,结果情况极为惨烈——两个女伴一个上吐下泻,一个头痛得不敢睁开眼睛,最惨的是他,心跳每分钟150多下,高烧40多度,吸着一人高的氧气瓶都不顶用。
听他讲完这些,我的脸立马就白了,抬头望了望天空指望能找到一架直升飞机什么的好载我回去。好在一路前行,我们的情况还算正常,当晚宿于海拔3800米左右的日喀则,还做了一个香艳的美梦。
5月3日中午,在路边餐馆吃饭,那个男的又绘声绘色地把他们的凄惨遭遇讲了一遍,“你们还没经历过,我可是有亲身体会啊,那种感觉就象有个大锤子在敲你的心脏,生不如死啊!”话音刚落,我和董旭明对视了一眼,董旭明的脸有点发青,幸好这时一个乞丐过来缠住了他,不然的话他很可能一个转体,然后刺溜跑回拉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