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研究对象
有异样美
三段坚硬的岩石柱子,怎么看都貌不惊人,但在地球科学家朱洪源教授的眼里,它们很美。原来,这些取自“亚洲科学钻探第一岩芯”的样品,是科学家深入地球内部的“望远镜”,地球内部的故事都得请教它们。比如,这三段岩芯都是花岗岩,却因地下岩浆成分的不同而呈现不同的颜色和光滑度;信不信由你——这些曾长期“生活”在高压缺氧环境下的岩芯里,竟留有菌类“出没”的痕迹,足见生命之顽强。
其实,大自然乃造诣最高的艺术家,美与不美,全在你观察的角度。瞧,粗糙不平的铝合金断口,在扫描电镜下成了昆虫“花大姐”的腹部;在空气中放置了36年后的纯银样品,其表面自发生长出的晶体,扫描电镜将它们的美丽记录下来就分别成为“化蝶”、“雄起”、“太空穿梭”、“三剑下天山”等画面;不锈钢产品的金相显微镜照片像一条昂首挺胸、逶迤前行的长蛇,惟一不同的是长了一双大脚,此谓“画蛇添足”。
科学求真
即求美
著名华裔物理学家、诺贝尔奖得主李政道,原来还是位水墨画的高手。面对由他创作的36幅水墨画,你一定能看出这位科学大师发自心底的求真的渴望。几乎所有的科学大师都说,指引他们从事科学探索的动机,“从一开始就是美学冲动”,正如英国诗人济慈所说:“美即是真,真即是美。”
美国物理学家唐纳德·奥尔森就是名“不务正业”的科学家。他通过丝丝入扣的科学推理证明,凡·高的名画《月出》创作于1889年7月13日21时08分。
同样,在艺术家的视野中,又常常孕育着真的内涵。毕加索著名的《镜中的女孩》、《格尔尼卡》和《阿维尼翁的姑娘们》都是耐人寻味的立体主义作品,却又都擅长平面分解:女人的各个局部被集合在同一个画面上,时间、空间和运动等多种因素在无形中“对话”,四维空间的形象由此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