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贤珠
第一次开车回家,车在一个繁华的十字路口熄火了N次,后面的车都炸了锅。我在车里脸红脖子粗,双手双脚上下翻飞,还是没有打着火。后面的车终于绕过来,透过车玻璃能看见那些车里或疑惑或嘲笑或气愤的一张张脸。心里暗下决心:贴膜一定贴深色的,就像周扒皮的隐身草,谁都看不见我!终于点着了火,一瘸一拐地开到小区门口。车在门口的小台阶前又熄火了。这次说什么也打不着,外面的黑车司机都乐得嘴歪眼斜的。我恨不得扔下车一溜烟跑走。后来,还是一个认识的黑车司机帮我开到了楼下。我就在小区里以时速几米的速度苦练了一下午。不过停车入位也差不多用了那么长时间。终于一位开马6的大姐看不过去,又叫又比划地帮我停好了车。等那位大姐走了我才下车,丢人啊。
保险还没买,半夜辗转反侧惦记着楼下的车。终于还是没忍住,穿着拖鞋睡衣下楼。一看,崭新的还在。心满意足,上楼睡觉。第二天办完手续上了牌,晚上就去姐妹家玩。他们小区路窄,我呕心沥血地把车停在距离墙很近的地方,不碍别人的事。刚要出来才发现车停反了:驾驶室的门紧挨着墙。这就是传说中的作茧自缚吧?看看四周无人,又呕心沥血地从副驾驶的位子上爬出来。驾车历史上最灿烂的一笔就写在了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