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打来,还是催交剩下的“会费”。记者装作很不解地询问:“第一笔钱交进去到现在,只见了一个人。当初不是说一个星期介绍一个吗?”
“你没有交齐会费,我们本来是一个都不能让你见的。”这显然和当初她说“你马上可以享受会员待遇”不是一码事。
不过,她接下来还是换了口气,说可以再让我见几个试试看。
此后,在短短4天之内,婚介所接连安排了两次见面。一个是公务员,46岁。他说他是北京某著名高校毕业的。我告诉他,我也毕业于那所大学。他马上说,不好意思,我不是正宗的。随后,他就以我们俩的血型不合适,匆忙道了别。
另一个是来自外地的杭州某公司会计,年收入“约五六万元”,有一个儿子,他说的这些实情,也与登记资料相差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