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讯 大段大段手写的“真情告白”,透露了都市人对爱情的焦急、无奈和渴望。面对一张张写着心事的纸,舒馨提了一个问题:“不知道在场的人里,有多少是急于成婚的?”陆续有人羞涩地举起了手。“我首先想说的是,对爱情这件事不要太急,因为病急容易乱投医。”舒馨认为这个时代变得比从前更功利,更物质,导致爱情也变得更加功利与物质化,“无论你多么渴望传统的那种散漫的、淡淡的爱的感觉,当它和现实冲突的时候,解决问题的人主要还是你自己。旁边的人给你提供的只能是建议,或者是思考问题的角度。”
关于爱情,“你有多爱我”、“你会一辈子爱我吗”似乎是恋人最孜孜不倦在寻求的问题。现场一位读者问得似乎更具有操作性:我想问老公或男友的痴情指数怎么衡量,可以持续多久?
在朋友的心理咨询室,舒馨看到过很多对测量感情融洽和持久度的情侣。昨晚她也对这位固执寻求答案的女孩说,没有哪种爱情是从开始就可以判断彼此的相融度的,也没有哪种仪器可以测量出你们俩究竟合不合拍。也许现在你们觉得合适,痴情指数是10,但转眼也许就是一夜之后,因为某种原因淡下来。这种变化是无法避免的。无论是七年之痒或二十年之痒,没有人能保鲜爱情。我们所能做的只有好好珍惜开始的感觉,即使对方已经离开你了,还是应该对他说一声祝福,只记得在一起的快乐。
没有人爱烦恼,有人来爱却不是自己想要的,也烦恼。现场另一位读者提的问题好像很急迫:我的领导爱我,但我不爱她,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舒馨建议的方法很直接,你只能告诉她你不爱她。总不能因为怕她给你工作穿小鞋就接受吧。“这位先生首先考虑的不是爱情,而是私利,拒绝了的后果是不是对自己有坏处。其实拒绝是需要讲究艺术的,要照顾到对方的自尊心。记得我念大学的时候,班里有个女孩子特别漂亮,皮肤特别白,我们都叫她‘白雪公主’,班里还有个男孩子,皮肤很黑,我们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土著’。现在想想,那外号也蛮伤人自尊的。那时候,那个男孩子给女孩写了一封长达18页的求爱信,然后女孩当着同学的面把求爱信念了一遍,于是第二天我们去上课的时候看着那个男生的眼神就十分不屑。我觉得从那以后,那个男孩子在大学里就一蹶不振了,对于婚姻和爱情似乎比较恐惧,所以也觉得特别内疚。拒绝的艺术需要自己把握,而男人对女人的拒绝,可以柔中有刚,不要太过暧昧。因为暧昧有无穷的后患。”
“我们分手了因为家人的反对,但是三年来我从未忘记过他,想起来就辗转难眠,我应该怎么办?”舒馨在主持的“午夜接触”里常接到这样的电话,昨天又碰到同样的问题。
“在午夜睡不着的一般都是失意的人吧。有人看过小王子与狐狸的故事吗?他们分别的时候,狐狸对小王子说,我并没有失去什么,因为看见金黄色的麦田,我就会想起你头发的颜色,就会想起你。所以我们也应该想到,如果他没有在你生命中出现,那么你们曾有过的一切甜蜜的时光也都没有了。何不将那一点一滴都放在心里的某个位置,把‘我很痛苦’转化为‘我要快乐’。努力试着把从前你觉得快乐的事情捡回来做,并且在心底感谢他的出现,也感谢因为他的离去而获得的重新开始的机会。有句话说得好: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本报记者 王玲瑛 本报实习生 章霈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