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金华郊区的新洲·阳光香榭工地
时间:20:00——4:00八小时
本报通讯员:徐元霄 本报记者:孙晶晶
一间不足5平方米的砖头简易工房内,一张双人木板床、一个炒锅、一个浴盆、一把小电扇就是其中全部的摆设。来自四川的木工夫妇冷仁军、王昆兰就居住在这样的工棚之中。
今年34岁的冷仁军出来打工已有10余年。3年前,冷仁军和妻子从广东辗转来到金华打拼,现在金华郊区的新洲·阳光香榭工地上做木工。
前天晚上8点左右,我来到冷仁军夫妇俩的家中。一进门,一阵热浪就迎面而来,打着赤膊的冷仁军正摆弄着锅铲做晚饭,这让原本就闷热的工棚中夹杂了一股油烟味。汗水不住地从他的身上流淌下来,像刚刚蒸过桑拿一般。
“在房间里烧饭很热吧?”面对我的疑问,冷仁军笑着摆了摆手,指着工棚前后两堵墙上的几个大窟窿说,“我们在造这个工棚的时候就想到这点了,早在墙上留了几个通风孔!”但是,在工棚中才待了几分钟,从背后溢出的汗水就把我的衣服浸湿了。
夜色渐深,我打算留在冷仁军夫妇的工棚内体验高温,冷仁军只能跑到其他工友的工棚暂住一晚。在简陋的床上,我意外地发现了一块长条木板,好奇地问道:“这是干吗用的?”王昆兰无奈地告诉记者:“床太热了,睡在木板上凉快一点。”
尽管事先已经做好受热的准备,可是一躺在床上,我还是禁不住热浪的侵袭,额头上直冒汗珠,辗转难眠,距离一米之外呼呼吹风的电扇似乎都使不上劲。躺在身边的王昆兰笑着说:“你不习惯吧,等到半夜就凉快了!”
漫漫长夜,我几乎都是在半睡半醒中度过,身上的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好不容易熬到4点,王昆兰起身下床烧早饭,我的高温体验才算结束。
■对话民工:为儿女的学费而煎熬
“只要子女上大学的学费有着落,就算天再热我也能忍过去!”躺在床上,我问王昆兰,打工这么辛苦,为什么还要出来,她这样告诉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