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通讯员 刘雪梅 陈珊珊 赵逸栋
■本报记者 沈蒙和
一所学校出一支代表队照样信心满满,这就是第十五届全国中学生生物学竞赛浙江二队的写照。
浙江二队的领队是杭十四中生物特级教师方淳,方老师曾带出国际生物奥林匹克竞赛的金牌选手,并有3名选手获得省选拔赛前六名,为本次竞赛杭十四中独立组队创造了先决条件。队员则是杭十四中新高三的3名生物高手——林济民(以下简称林)、徐志超(以下简称徐)、潘隽(以下简称潘)。
开赛前一天,这3位学生接受了记者的采访,从学习方法一直谈到了时下热门的“克隆”话题。
问:你们生物学得这么好,觉得学生物需要具备什么因素呢?
林:我认为学习生物其实最需要毅力。因为初学时面对各种各样的动物、植物,生物课看上去是比较有趣的。但是在加深学习后,你会发现生物学变得有些枯燥,这时毅力就必不可少了。要不断提醒自己不要半途而废才行。
徐:如果单凭毅力,我想还不够。我觉得除毅力之外,兴趣也是比较重要的,要不断从学习生物中发掘出生物的乐趣,这样才能让你更主动去学习,而不是被动地接受。
问:理论考试后,还要进行实验考试,你喜欢做生物实验吗?
徐:实际上我们现在进行的实验几乎都属于验证性的。这类实验的步骤都是制定好的,实验现象也已经确定,实验的目的主要是考验操作者的实验素养和熟练程度。这类实验的现象一般比较奇特,很吸引人。但我觉得这样还不够,要在生物学上有所发展,我们还要学会自己设计一些探究性实验,做探究性实验的要求比做验证性实验更高。
问:你能举个例子吗?
徐:简单一点,比如说验证唾液淀粉酶专一性的实验,如果要做验证性的,只要准备一支试管就行了;可如果要做探究性的,就需要多支试管进行对比实验了,当然理论也是很重要的,理论可以用于解释。
问:那么请问你们心目中有没有敬仰的生物学家?
林:其实有很多生物学家对人类的生物学发展作出了推动作用,对于他们我都蛮敬仰的,很难说出一个在我心中地位独一无二的。
潘:达尔文吧。达尔文提出的进化论在生物界一直有很重要的地位。但是在当时他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提出这个理论的。当时他埋头研究了二三十年,几乎跑遍了整个地球。而且还顶着巨大的社会舆论压力。我觉得他蛮不错的。
问:进化论确实是很伟大的理论。但是现代生物学研究认为它还不够完善。你们能谈谈这方面的知识吗?
徐:这我们了解得还不是很透彻。不过我听说日本提出一个“分子进化说”,补充了进化论的一些不完善之处。达尔文认为“物竞天择”,而“分子进化论”认为达尔文进化论所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生物界实际的进化方向很随机,面对复杂的自然和生物的现实,我们很难明确他们进化的最终目标。简单地说:达尔文主张进化有功利性,而与之相对的学说主张进化的自在性,比如,人类90%以上的基因指引还没有找到相应的性状表现,即这90%的进化,我们现在还不清楚它对人类的生存有什么功利价值。
问:克隆人在现在社会上是一个很热门的话题。你们对这个方面有什么看法?
徐:我个人觉得克隆一个人并没有什么很积极的作用。其实只要克隆到器官水平就行了,这样就能在医学上造福于人类。
潘:现代的技术确实已经是可以满足克隆一整个人的要求了。但是具体怎么实现,还要看伦理学的观点和法律的要求。
问:那如果你是决定者,你觉得可不可以允许克隆人?
徐:算了吧,克隆人还是不太好的。
林:克隆本身是有意义的,但是克隆人的出现会引起社会的混乱。伦理界还没有稳妥的对应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