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读耶鲁大学研究生时,费尔普斯就接触过东欧经济学家,因而对整个东欧的文化产生兴趣。从20世纪80年代起,费尔普斯每年夏天在欧洲的大学讲学,先是德国,后来在意大利,然后是东欧、俄罗斯。
在欧洲,费尔普斯进一步熟悉了欧洲经济学领域的新成果。工作之余,费尔普斯夫妇享受欧洲文化,欣赏音乐节的演出。
年届60之后,费尔普斯终于慢下了脚步。他很高兴看到自己的研究成果对其他人产生了影响。回首自己的学术生涯,费尔普斯说,他可以骄傲地说,在40多岁时,他选择了最适合自己的研究方向,并像一个生意人利用资金那样最大化地利用才智。当然,他并未完全停下脚步,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东欧国家的经济转型上,向新的领域进发。
得知获得诺贝尔奖之后,费尔普斯对记者说:“我知道(获得诺贝尔奖)这件事可能会发生……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也不知道是否真会发生。”
“我非常高兴,”他在纽约告诉当地美国记者,“我等待了相当长时间。”他坦诚相告:“我最初以为自己60多岁时能够获奖,后来以为自己在70多岁时能获奖,最近一段时间则以为要等到80多岁时才能获奖。”
还好诺贝尔奖没让他等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