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讯 因为绝望而无为,又因为对自由的向往而怒放。有人说,郑均在“无为”与“怒放”之间,跌跌撞撞、顾此失彼,无法给自己一个明白的出口。
这也许是昨天他在杭州对两件事作出截然不同反应的原因。昨天他断然拒绝前往某书屋签售自己的著作,但又在公司安排下接受了记者采访。
昨天郑均从密闭的小房间出来时,架着一副墨镜,脸色苍白,因为前一晚和同学聚会醉得不醒人事。情绪也不高,与前一晚在母校舞台上很HIGH的状态判若两人。他形容自己,舞台上的郑均犹如插了电,有无穷的力量。一下台就蔫了,感觉电源被拔了一样。
杭州是郑均梦想起飞的地方。大学里他第一次听到摇滚,立刻着了魔似地被它带着走了,他花300元买了学校里第一把电吉他,又发动同学募捐买了第二把,第一次用它演出就在老校区礼堂上。“忘了当时唱的是崔健的还是罗大佑的歌。昨天站在学校舞台上,恍然回到从前。”
郑均与普通人对自由的追求,最大不同也许在于他的自由不被金钱束缚。他过过一天只吃两个煎饼果子裹腹的日子,也过过第一个签约香港公司大把大把赚港币的日子。“我对金钱对物质没那么在意。反而在很穷的那段日子,精神抖擞地在创作,喝着白开水,很有感觉。但我并不是说,贫穷和艰难才能激发创作,而是思考,只有不停思考,才有伟大的创意。”
本报记者 王玲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