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年前的杭州,那真是一个白衣胜雪纯真无邪的年代。当邓丽君的小曲软绵绵地撩拨着我们的心灵,当崔健用“一无所有”的歌声唱出生命的困惑和呐喊时,我们的娱乐生活正在被一种无形的东西改变,一扇大门在那刻轻轻地被打开。
于是,我们在当时的特定环境和非常时期下见诸了以下种种新鲜的事物出现:留长发,穿喇叭裤,手拿康艺单卡录音机四处播放邓丽君、刘文正歌曲招摇过市;烫着一头爆炸头,学电影《霹雳舞》中人物跳着霹雳舞标新立异的群体;在西湖边以红棉吉他会友,唱着《阿西门的街》、《乡间的小路》、《龙的传人》找寻单纯的快乐和娱乐……
而钱江晚报也在那一年创刊,一种新鲜的充满趣味和活力的影响力正透过这张全新报纸在蔓延和扩散。我那时还是个到处扒带和四处翻录卡带的歌迷,听着流行歌曲像草一样成长。在当时那个资讯匮乏的年代里,娱乐夜生活简直就是一片空白。那时去跳回交谊舞听个歌就算是一种奢侈的生活享乐方式,很可能就被称做异己分子和有资产阶级倾向,20年前,杭城的娱乐生活就是在大众的有色眼光下展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