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 杨霞云
刚刚闭幕的中非合作论坛北京峰会,让非洲这片广袤而神秘的土地再次进入我们的视线。
当“美丽的非洲风情节”在北京王府井街头热闹开演,当2006杭州国际马拉松赛肯尼亚选手最先冲过终点,深秋依然明媚的阳光下,突然觉得来自那片遥远土地的人们一下子离我们那么近,穿越时空阻隔的异域文化猛地就在眼前开出灿烂的花。
乞力马扎罗的雪山、撒哈拉的荒漠、赤道几内亚的热带雨林、埃塞俄比亚的东非大裂谷……
埃及的狮身人面像和金字塔、开罗的萨拉丁城堡、非洲的黑木雕、乌干达的民间舞蹈……
正像不能以一种地貌、一种气候概括非洲一样,我们同样不能以一种文化、一种视觉来形容非洲。尼罗河流经的这片土地,在千年文明的浸润下,正盛开奇异的文化之花。
在这片黑土上,先后出过三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两位白人一位黑人,肤色并不重要,因为无论是沃雷·索因卡、纳丁·戈迪默还是库切,他们对非洲命运的热切关注和痛彻解析早已超越他们的肤色和种族。
在这片黑土上,我们可能难以想像,其电影产业规模其实仅次美国和印度,巨大的电影产量使尼日利亚人继美国好莱坞和印度宝莱坞后,骄傲地称自己的电影中心为——“瑙莱坞”。非洲本土电影善恶分明,而且贴近当地生活,尽管带有魔幻风格,但当地群众都认为,看过以魔幻为背景的影片后,反倒不再相信什么魔鬼的力量了。
在这片黑土上,音乐、舞蹈、戏剧等更是真正意义上的艺术奇葩,狂野即兴、极富节奏的鼓乐,热情奔放、大幅度具动感的民间舞蹈,随奇装异服而风情万种的非洲妇女一起,正成为世界文化不可或缺的重要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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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黑土地正在继续制造着神秘和惊喜。部落依旧,土著仍在,西方殖民主义留下的苦难印迹还在提醒人们落后的悲剧,但所有这些似乎并没有影响非洲人民追求美好生活的脚步。这个西方学者口中“狮子出没的地方”正在千年古文明的沉积厚土上,再次勃发青春。
这个时候,突然就想起了那部《走出非洲》,随丈夫到非洲拓植的梅丽尔·斯特里普深深地爱上了那片热情而又新奇的黑土地,绝美的音乐和影像,在这个深具纪念意义的2006深秋,来自非洲人文的美丽和诱惑同样开始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