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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D0013版:人文·图书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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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月30日     收藏 打印 推荐 朗读 评论 更多功能 
曹乃谦:我就是二明
■伟青
  曹乃谦说自己命里有两个大贵人,一个是跟自己同天生日的汪曾祺,一个是未见其面先赞其文的马悦然。曹乃谦是典型的墙里开花墙外香的作家。20世纪九十年代初,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之一马悦然在中国文学圈里逢人就问,知道山西的曹乃谦吗?1992年,他终于从李锐处得知了曹乃谦的下落。2004年8月,马悦然专程来到太原见到了这个被他评价为“中国第一流作家”、有可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天才”——大同市公安局的一名老警察,也是在那次马悦然读到了全系列的“温家窑风景”,并决定亲自将其翻译成瑞典文介绍到西方。就这样,曹乃谦的长篇小说《到黑夜想你没办法》瑞文版,于2005年出版发行。

  由于历史原因,曹乃谦上学只上到高一,而他自初中就开始偏爱外国名著,最喜欢的是美国作家斯坦贝克,而海明威、契诃夫、莫泊桑、博尔赫斯等也给过他很大的影响。很多人问曹乃谦,怎么就能从不名一文到一鸣惊人?他也一直在问自己,他说这段日子里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因为我一开始看的都是高水平的东西,所以起点就不低。这就好像跳高,比如说一个学校的纪录是一米二,而国际纪录是两米四,我从开始就像是跟着国际上这些人一起训练,朝着两米四跳,那么一跳可能就是个一米三了。”

  说到马悦然,曹乃谦用了一个字来形容——“真”,“悦然和妻子文芬来找我,我们一起去给二明上坟,悦然说,乃谦给二明唱一个吧,我唱,他们就在那里擦眼泪,这就是他们的真,一个细节就足以说明”。曹乃谦看人注重细节,写小说,也是一样,他说:“小说里有时候一个细节就够了”。《到黑夜想你没办法》里有两个瞎子想自杀,临死前买了羊肉和酒,边吃边说:“有眼吧,他也不过是羊头就烧酒”。他们想临死了也点回灯吧,可是到最后还是把灯吹灭了,怕费油。

  曹乃谦说自己就是《到黑夜想你没办法》里的二明,“有时候我是个演员,站在里面一起演,但有时候,我又能站在外面当观众。我做到了比他们自己更理解自己,更爱自己,他们不知道自己这么悲哀。但我从来不加以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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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江晚报 人文·图书新闻 D0013 曹乃谦:我就是二明 ■伟青 2007-1-30 48257178002CE173482572720022DD38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