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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D0004版:人文·图书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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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3月23日     收藏 打印 推荐 朗读 评论 更多功能 
我的“玫瑰”和帕慕克的“红”没关系
——走近意大利符号学家埃科
  小说《玫瑰的名字》最初曾面临删节、不被看好,如今在世界范围内被译为近40种语言出版、畅销1600万册。意大利符号学家埃科写这部小说处女作时已然48岁。数字有时就是这么有蛮力。埃科最早进入中国内地读者视野的小说便是这一部,当初译为《玫瑰之名》。当时是1987年,距今整整20年。彼时译其名为昂贝托艾柯、安伯托埃科、翁贝托艾可……译名有多乱,或许他就有多出名吧。

  埃科1993年曾到过北京,此番又来,为的是一个跨文化国际研讨会,老先生的主题发言关乎战争与和平,所谓乱与治。在上海,以私人事务为主,只给了记者一个小时。

  耐人寻味的是国人怎么介绍他,媒体直接加诸其身的头衔有:多面大师、顶级知识分子、全球知识分子的“符号”之一、当代最伟大的符号学家、20世纪后半期最耀眼的意大利作家……所见最全的一份报道是,“埃科身兼小说家、哲学家、史学家、文学评论家、符号学家、美学家等多种身份……”这么说都没错,不过,不累吗?

  其实,一般读者比较容易接近埃科的方法是从他的专栏文字读起,作品如《带着鲑鱼去旅行》,短小,轻松,不乏诸如“完美犯罪”、“色情电影之真谛”之类的幽默,一不小心还可以看到他引用唐诗“一行白鹭……上青天”和鲁迅的“地上……本没有路”,而省略号正是此君要说的关键问题,这里从略。《误读》和《悠游小说林》等书也不难懂,一旦读进去便会入迷,但是最值得推荐的应属长篇小说《玫瑰的名字》、《傅科摆》和《波多里诺》,一个人写了其中的任何一部都可以死了,这么说不算太夸张吧,我想。当然了,这个大胡子还是《开放的作品》、《符号学理论》、《诠释与过度诠释》等高深理论的作者。

  或许,埃科本身就是一个符号,他来了!如果我是一个中国学者,会寻思一下,人家怎么能这样呢?如果我是一个中国作家,会思量一番,人家怎么能那样呢?(你大概已看出来了,我是一个唠叨的杞人,不过我并无大忧,只是唠叨。埃科有时也是喜欢唠叨的。)

  对于这个大名鼎鼎的符号,一般人不必赶时髦,想看就看,能看懂多少就看多少,不喜欢就直接说不!

  埃科是一个后现代的学者(不知他喜欢这个说法吗),擅长解构、反讽,擅长把知识和怀疑带入历史与现实。他是那种把自行车骑进大海的人,自行车是他的符号,大海也是,他在和“世界的诡计”捉迷藏,他未必是胜出者,但他在诡笑。

  埃科现身上海书城时,我问了这个大胡子两个问题——

  木叶:不知你是否读过2006年度诺奖得主帕慕克的小说《我的名字叫红》,很多人会把它和《玫瑰的名字》联系在一起,比较两者的创意和写法。

  埃科:这么一段时间内在中国至少有6个人提了同样的问题,我没读过帕慕克的这部作品,所以不知道和我的《玫瑰的名字》有什么联系。我非常好奇为什么中国读者会读出我认为没有任何关系的两本书有相似点。欧洲人并不认为这两本书有什么关系。牵强地说,这两本书都是写历史的小说吧。如果帕慕克的那本小说写得早的话,大家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了。不过,既然大家都这么说,看来我得回去看一看帕慕克的小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如果两本小说有什么相似的话,最根本的原因是所有的小说都是写人生的,是人生呢就有生有死,有making love,有杀人……这些东西没办法不相似。

  

  木叶:“一切阅读都是误读”一语流传很广,有人说是你说的,有人说是哈罗德·布卢姆说的,现在特向你求证到底是谁说的?

  埃科:我写了至少两本书,是为了反对误读的,而并不是说“一切阅读都是误读”。哈罗德·布卢姆的确说过阅读和误读的问题,但是它们的关系怎么样,我自己没有读过。不过,你提的这个问题已完全是一个关于误读的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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