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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D0004版:人文·作文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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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三那年,他们都走了
· 钱可以改变的,就不是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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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7月31日     收藏 打印 推荐 朗读 评论 更多功能 
我曾生活在“差生”的种族里,常常望着前排优等生的背影发呆。后来,那个夏天结束的时候所有的人都走了,而我的中学生活也这样结束了。我的结局似乎永远不会跟他们相交了——
初三那年,他们都走了
  每当听到同学们议论彼此的成绩时,我总是悄悄地离去,因为他们的每一句话对我来说都是撕心裂肺的疼。

  有时我很卖力地去做却始终得不到老师的青睐,也许我早已偏离了老师所期望的那种轨迹,而且越走越远。

  我想我是天空的那朵流云………

  说这些的时候,小飞正望着湛蓝而又点缀着行云的天空,寂寞的瞳仁被天空映成了蓝色。

  于是那年秋天开始的时候,小飞走了,去了那座只有蓝天白云的城市。他说他要去流浪,背一把黑色的吉它追求属于自已的梦。

  他不让我送他,他说他不想看到流着泪的我的脸。可是当飞机掠过校园上空的时候,我还是哭了。莫名的泪滴沿着脸颊不断地滑落,就像飞速旋转的中考倒计时,落在地上消失了,如走过的岁月,不留痕迹。

  天空仍旧蓝得让人心醉,不见飞鸟的踪影,空洞无物就如我的眼睛。我依旧喜欢仰望天空,不是在寻找什么,只是觉得寂寞。天空那么多的行云,可我始终找不出哪一朵属于小飞。

  雪白的试卷如蝶纷飞,恍若散落在记忆里的年华,沉重得让人窒息。老师说这是我们最后一场战役的时候,我总是不屑地把头扭向一边,去注视周围的同学,希望他们的脸上写满不满和愤怒。可是很多的时候,他们的表情都是那么地平静而又祥和,像是麻木不仁又像是参破红尘。因此我只能无奈地选择沉默。

  一

  那天晚自习,小艾问我准备考哪所高中,我随便寒暄了几句。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的语言是那么地苍白无力、支离破碎。然后继续埋头做题,装出一副很乖的样子,可是我的心隐忍着许多的不满与愤怒。小艾说他不准备参加中考,初中一毕业他就去读中专。我只能默默地听着,任凭许许多多的无可奈何撕裂我的心扉,仿佛一个人挂在一棵枯藤上,脚下是万丈深渊,手却痛得流血。

  喜欢凝视窗外纷飞的落叶发呆,寂寞而又凄楚的风徐徐划过,天空依旧蓝得让人心醉,心旷神怡。黑板上的中考倒计时飞快地变幻着数字,老师游魂似地在教室里踱来踱去。前排的优等生伏案疾书。

  小军最终走了。教室还是原先的样子,并没有因为小军的离去而有所改变。所有的人都在忙碌着为了那座遥远的象牙塔。而我们依旧重复着原先的重复。老师说我们是一群无可救药的人。可是真实的我们拥有真实自己的理想,自己的理念,真实地存在着。

  二

  总是习惯了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却在隐忍着痛。想找个隐秘的地方将自己藏起来,可是依然得面对现在的真实。

  小敏对小梅说我们因为不了解而在一起,因为了解而分开。小梅对小敏说,我们永远不分开,然后两人幸福地笑了。如果在以前,我一定会认为他们很幼稚,可是现在我听到“永远”那个词时,我的心又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也许有些东西终究是要消逝的,就像有些人转眼间就可以消失不见。

  小飞说他很想我。我在视频中看见他额角的碎发遮住了眼睛,隐约浮现出寂寞的轮廓。他说他很想回到以前,回到那段属于我们无忧的童年。我看着聊天室里他敲出的蓝色字体,我的眼泪就默默地流了出来。我们都是寂寞的孩子,在这个寂寥的城市里简单地活着,面对许许多多的无可奈何。

  三

  我的英语成绩一直提不起来,就像人的头发不曾长长过。小东在办公室对着英语老师大言不惭地说他不学英语同样考高中。我远远没有小东那种狂傲,我只是平凡地活着,为未知的未来无奈地努力。有时我很卖力地去做却始终得不到老师的青睐,也许我早已偏离了老师所期望的那种轨迹,而且越走越远。

  每当听到同学们议论彼此的成绩时,我总是悄悄地离去,因为他们的每一句话对我来说都是撕心裂肺的疼。真想一个人痛痛快快地哭,也想得到别人的很多的挂念,可是现实不容我如此放纵,我只能在属于自己的轨迹上演绎自己的人生。

  四

  如果记忆可以飘逝,是不是就会少几分忧伤。那个夏天结束的时候所有的人都走了,都去追求属于自己的梦想。再也不曾见过。而我就像我预想的那样结束了我的中学生活。所以关于中学的记忆,脑海中只残留了初三,心中一缕永远的痛楚。左依凡

  

    

  ● 黑板报 ●

  “其实不管自己现在在什么学校里读书,都一样的。只是好的学校里面环境好。但最主要的还是看自己的心态。我也和你差不多啦。真的!只要自己努力了,就行了……”郁谦

  “嗯嗯。不要放弃了自己就好。”樱殇

  

  “不管去了哪里,都要奋战到底。总有一天可以没有遗憾地说:我尽力了!”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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