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曦煜 图/老金
“一方朱砂墨,可能需要用掉上百斤的原矿,细细研磨、调入各种材料,制模、打压、成形……大概要数月的时间。”杭州的金禹喜欢收藏各种古墨,在做收藏的朋友中,他有个外号——“墨子”。
对着自己这些年收藏的数百方古墨,他总是会忍不住时常拿几块出来,小心地放在案头,仔细欣赏,在淡而醇的墨香间,手指掠过古墨表面的蛇皮纹,仿佛能感觉到当时那些徽州墨坊的制墨名家们殚精竭虑的神情。
明末的董其昌评价当时著名制墨大家程君房时说:“百年之后,无君房而有君房之墨,千年之后,无君房之墨而有君房之名。”现在看来,他这预言已经成了现实。一方不大的墨,凝聚着数千年的历史,也成了像金禹这样的“墨子”们魂牵梦绕的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