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酒泉专电 整整11天,这是我们在酒泉东风航天城生活的天数。从刚开始的新鲜,到接下来的单调,再到奋战“神七”报道的紧张与激动,昨天上午8点,当我们坐上从航天城到酒泉的班车时,竟然有了一种依依不舍的情愫。
班车发动之际,温州老乡周小秋赶来送行。“神七”发射成功之后,当我们最紧张的采访任务完成之后,我们几个浙江老乡在一起烧烤庆祝“神七”发射成功,也是大家告别的最后一次聚餐。
昨天东风航天城最繁忙的是交通工具,飞机、汽车,把一批批专家运送到北京、内蒙古自治区、上海,大家依旧行色匆匆,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因为接下来三天怎么出舱、怎么回收都是大事情,万里长征我们只走出两三步。来自北京航天飞控中心姜卫星等专家都是神七上天后两小时连夜坐军用飞机赶回北京飞控中心进行天地指挥的,他们真是辛苦,几乎24小时没睡。
我们是昨天中午11点多到酒泉市的,虽然在东风航天城待了那么长时间,却是我们第一次到相距200多公里的酒泉市。酒泉城里聚集了很多记者,“神七”发射当晚,酒泉就有很多记者参加了当地旅行社组织的远距离看发射,票价从3000多元到880元不等。
中午我们跟浙江在线记者童俊碰面。他说,酒泉城里的记者不比航天城里的少,不少记者尝试了无数次去东风航天城,但实在检查太严了,都不成功。昨天在酒泉,我俩碰到了很多从航天城撤出来的新闻同行,有上海的、山东的、武汉的,有些记者还结伴去20多公里外的嘉峪关放松了一下。因为同一时间大量人员同步撤离,从酒泉、嘉峪关往全国各地走的火车票、机票都非常紧张,最后还是在酒泉的温州老乡夏大姐帮忙解决了车票难题。
本报特派记者 梁建伟 林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