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门外响起了电锯声,这让陆志文惊醒了过来。
“你不要紧张,可能是旁边办公室有人进来!”朱一丹安慰着陆志文,可是她明白,另一间房子中并非只是有人进来。
陆志文当然也非常警觉,在要求和警方通话时他咆哮着说:“赶快停止你们的行动,不然我就放血了。”
几分钟后,陆志文问朱一丹“几点了?”朱一丹的手机上显示11点35分。
“我们靠着墙坐着好不?那样更安全!”看到房间内一张写字台的顶端有个摄像头,朱一丹小心地说。陆志文同意了,他们挪向了旁边的写字台旁。
这时,陆志文再次咆哮:“女人没一个好东西,我以前认识一个女人,我受伤后给了她3000块钱让她照顾我,可是没想到她就这样跑了。”
朱一丹小心地想把话题继续下去:“你们是在那里认识的?”
“我这种人还能在那里认识,肯定是在夜总会啊,所有的女人都很坏!”
之后他又接着说:“你是社会的牺牲品,我不可能活着出去,所以我可以一刀把你解决了,你不会疼的。”这句话让朱一丹毛骨悚然。将近12点时,办公室的座机响了。警方称,那个女人已经找到,但是她不愿意来见他。
陆志文再次咆哮起来。
朱一丹在旁边劝慰着:“现在这个社会是人权社会,她要是不想见你,警察也拿她没办法。”朱一丹的话可能提醒了陆志文。他安静下来,电话匆匆挂上。
这时,陆志文突然发现了那个摄像头,“他们在监视我们,我们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