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讯 几个月前,《星期日泰晤士报》刊文,开列多位作家的“欲烧书单”,更有甚者放出狠话,称有些经典或名著实在让他们心烦,有时真恨不得点把火,把它们全部烧掉。这一消息不免令天下爱书人瞠目,其中既有陀思妥耶夫斯基、狄更斯、弗吉尼亚·伍尔芙、劳伦斯这样的过往大师,亦包括多丽丝·莱辛、萨尔曼·拉什迪、伊恩·麦克尤恩等一众当代名家。
该报小说版主编彼得·坎普一马当先,上来就找到了自己的头号敌人,称“陀思妥耶夫斯基总是将我击溃”。他从未读完过《白痴》,而陀氏的歇斯底里、臆想和狂热传染了他,“几乎要弄死我,就像害了一场病”。专栏作家西蒙·詹金斯也选了陀思妥耶夫斯基,说他有次度假时带了《罪与罚》,结果把它丢进了游泳池。“每一页都好像算计着,要把你弄得万念俱灰……我确信,要是周末想去西伯利亚自杀的话,它倒是挺合适。”
评论家和小说家克里斯托弗·哈特选了劳伦斯的《圣马尔》(St Mawr),又补充道:“确切地说,是劳伦斯的所有作品。”———因为他缺乏幽默感,实在无趣。作家DJ·泰勒也将白眼给了劳伦斯,他小时候偷看爷爷珍藏的《查太莱夫人的情人》,其中的性描写逗得他咯咯直笑。“太做作了。”
剧作家马克·拉文希尔回忆说,他小时候甚爱狄更斯,狼吞虎咽地读个没完,长大了再看,却反感于他的怪里怪气与故作忧伤。与自己真正喜爱的列夫·托尔斯泰相比,狄更斯就像在市场里耍把式的江湖艺人。现在,他唯一能重读的狄更斯作品,就是《匹克威克外传》。
小 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