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通讯员 黄志宏 张金瑶 本报记者 陈伟利
这只喜鹊有点怪,有“家”不回,它的妈妈三番五次来找它,可它就是不回,只认徐连俊老人一个人。它有自己的名字,叫“飞飞”。来听听喜鹊飞飞怎么说的——
我是徐连俊的孩子。
我是一只喜鹊,我的主人是85岁的徐连俊老人。听徐大爷说,我是他捡来的孩子。去年4月24日,我掉在水泥地上,一动不动。省水文局的华师傅把我捡起来,送给了梅花碑6幢的徐大爷。据说,我真正的家在佑圣观路72号省水文局大楼顶的铁塔上。这个铁塔废弃多年,7年前就有同伴在这里做窝,安全又舒服。
徐爷爷早就退休了。我一开始很怕他,哆哆嗦嗦,我想飞走,可是飞不起来。我记得我在笼子里才关了五六天,徐大爷就把我从笼子里放出来,让我在门口的平地上散步,并给我取名叫“飞飞”,希望我能健康快乐地飞起来。
徐大爷每天给我吃饭,还在笼子里放了面包、苹果,作为下午茶。我每天吃半个苹果。面包我要省着点吃,因为徐大爷自己都舍不得吃呢。
我每天都要洗澡。“飞飞,洗澡喽!”你听,徐大爷又在叫我了,我得过去了,要听话。我的淋浴龙头是一个矿泉水瓶,瓶盖上戳了几个洞。徐大爷给我全身淋湿,好舒服啊。
边上有人嫉妒了,在挑拨离间。“这鸟这么乖。它怎么不飞啊,放出鸟笼可以飞走了呀。”我才不飞走呢。虽然经常有一只大大的喜鹊来找我,每次来都啄我的翅膀,想把我带走,可我不愿意走。我的翅膀都被她啄坏了。徐大爷说,她可能是我妈妈。
我每天都粘着徐大爷。他在门口坐着,我在他周围玩耍。有客人来了,我躲到桌子下去,徐大爷一直夸我“真棒”。
现在,我是徐大爷的骄傲,邻居经常来看我们。我要跟徐大爷好好地生活下去。
徐连俊老人说,飞飞能离他不去,可能是因为从小都跟着他,没去过其他地方。在飞飞记忆里,我是它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