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骆以军
在奇妙曲折的语言中
玩赏生命片段
这是骆以军第三次来杭州。上一次,是转道杭州去乌镇看木心。“我是见到木心的最后一个台湾人。”骆以军说。
5月初夏的阳光,斜映入窗。迎面是骆以军的侧脸,大胡子、浓眉,如张飞一样的面庞;而躲开光影的另外一侧,是他谈起的细密的小说梦境,好似林妹妹的敏感之心。
很少人相信体形虚胖的骆以军是个吃素的,同时也会惊讶于这位在《西夏旅馆》、《遣悲怀》等书里,经常以伤害为小说核心的作者,是一个眩晕症患者。
骆以军的新书《我未来次子关于我的回忆》是以他小儿子的视角写的,并被认为是他写作至今最为轻松、幽默、温情的一部作品。
“再冷酷的人,一碰到自己的孩子,心也会特别乱。我希望这是朝向未来的祝福之书,所以不敢随便耍酷。”骆以军说,这是他的孩子不会知道的一种父亲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