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如果不了解中国从前的历史以及人们曾经忍受了什么,是不可能理解中国的,甚至不能理解像东莞这样的一个地方。
正如我在书里写的:“长久以来,我将东莞视作一个没有过去的城市,但是现在我意识到并非如此。过去始终存在,并提醒我们:这次——可能,很有希望地,困难重重——我们可以正确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