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讯 一出喜剧，一出悲剧；一老一中，两个拍档。对于金士杰和卜学亮来说，前面十六个字，足以形容他们近两年的舞台状态。继《最后十四堂星期二的课》之后，6月13日，他们主演的果陀大戏《步步惊笑》将亮相杭州大剧院。昨天，在上海举行的记者会上，两人坦承，最怕两部戏“绕着演”：“一会大喜一会大悲，神经稍不留神就会劈叉。”

　　一个是精瘦的老头，一个是富态的大叔，每次金士杰和卜学亮共同亮相，视觉上就会溅出三分喜感。

　　《步步惊笑》号称“舞台版007”， 惊悚之外铺满笑点。其实这部戏比《最后十四堂星期二的课》排得更早，但在巡演档期上，两部戏却差不多。

　　一部喜到癫狂，一部悲天悯人，这种“没有人性”的安排，让金士杰和卜学亮一度抓狂。曾有一次，两人先在香港演《最后十四堂星期二的课》，隔天就回到台北演《步步惊笑》，“还好是先悲后喜，入戏出戏的难度相对小一点。”卜学亮感叹，如果顺序换一下，他真的很担心《最后十四堂星期二的课》的“悲”发酵不出来。

　　为了应付这种状况，两人摸索出了一套方法。

　　演《最后十四堂星期二的课》之前，两人在休息室就尽量不说话，各自酝酿情绪。卜学亮透露，万一之前正好演完《步步惊笑》，他就会抓紧上网去看一些可怜的故事，“情绪要低到一定程度才对得起观众，否则在病床前就只剩干嚎没眼泪了。”

　　演《步步惊笑》前就放松许多，只要背熟台词，让情绪亢奋起来，基本上就没问题了。

　　《步步惊笑》有意思的地方在于，四个演员，外加一些简单的椅子、箱子，就要演出一部大片的所有场景。难怪老戏骨金士杰说，这种过瘾程度，让他想起了自己刚接触戏剧的时候，“几棵人，拿着扫帚、踩着椅子，一个穷剧团也能演绎千军万马。”

　　极具创意的化繁为简，对戏迷来说是一种颠覆。有一幕，金士杰、卜学亮在几个破箱子上跳来跑去，配合灯光、音效，活脱脱就是007电影中，007在火车顶上和坏蛋的追杀。“这个时候，观众最享受的，反而是自己不断突破想象力的那种快感。”金士杰意味深长地笑笑。 本报记者 陈宇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