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说西方是一个可能性，是一个参照，但不一定是咱们追求的完整的目标。我们有时候采取西方的样式来做戏剧的时候，实际上它最后的呈现总是有一种山寨感。这种山寨感，可能一方面是原创剧本的问题，另外一方面可能导演的问题或者表演的问题，但是在评论和理论上大家批评比较多的，往往首先是编剧，因为编剧都是懂文字。现在我反而有不踏实的一点，就是咱们批评少的那一部分，大家更短板的一方面，就是咱们的演员可能还没有达到那么自如的戏剧样式，可能同样用西方的样式和观念去做咱们的戏剧，但咱们还是达不到那样的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