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钱报读书会,5位文化人探讨什么是《最好的人生》
读书会开始前,他们彼此拥抱
本报讯 最好的人生是什么?这是杭州女作家郑锦杭在《最好的人生》一书中苦苦思索和探讨的。该书的出版人郑重说,这个时代缺少真正现实主义题材的作品,《最好的人生》发出了自己独特的声音。
这本书也得到了著名建筑师黄印武的支持。因为小说中,有在云南茶马古道的沙溪一呆十五年“造梦”的黄印武的人物原型。
昨天傍晚的钱报读书会,除了以上3位,情感专栏作家鲁瑾、作家孙昌建也都来了,台下是浙江工业大学的学生们,他们也在寻求着“最好的人生”、“诗意的栖居”到底是什么。
读书会开始前,鲁瑾先让郑锦杭拥抱了郑重,又让郑锦杭和黄印武来了个拥抱。现场气氛一下子就上来了。
书封面上有一句话:最好的人生,是一辈子只爱一个人,从年轻貌美的时光,到白发苍苍的暮年。
郑锦杭说自己对身边的人生悲欢捉摸得比较多,听过很多人的故事,观察这些年城市的大迁徙后,就萌发了写书的念头。“我访谈那么多人,无论老少,阶层高低,一谈感情就收不住。这是我们内心最柔软的部分。爱情应该是我们文学创作的母题。至于房子和建筑,我们身处这个时代,每个人都无法忽略它。所以开始创作时,我就选取建筑学这个切入点。投入展开后,我感觉到这是全社会的关注点。”
那怎么样才是诗意的栖居?
建筑师黄印武离开大都市去云南沙溪乡村生活、劳作了10多年,被郑锦杭作为原型写进书中。在他看来,栖居有物质的一面,也有精神的一面,房子只是一部分。
黄印武说:“我们走得太快,忘了为什么要出发。买了大房子,背上贷款,心境也变了,这是理想的栖居吗?我在农村里建筑一个空间,我就要想清楚,我是为村民去做这件事,那就要他们喜欢我的设计才行。村民需要的是房子和他的生活方式贴近。现实的背后,建筑师其实有能力去做很多事,给出更好的栖居。”
鲁瑾说:“我觉得诗意的栖居是内心的,最好的人生也是内心的。按我的脾气,我没准有可能还住在出租房里。我认为任何一种工作都要真诚地面对。比如有老人的房子,应该考虑到老人方便,这是良心也是初心。”
小说中有一个细节:房产商张氓把杜卷耳带到农村老家,跟她说,这个房子很破,但有我的记忆和气息,所以最好的房子要让人买得起住得进才行,于是他打动了杜卷耳。
郑锦杭说:“我是教育工作者,我常想大家在选择专业和职业之前,首先要了解你应该过和这个专业相当的生活,住相当的房子,才是正常的。我也想改善住房,但看完房子之后觉得,以我们夫妇的收入,在杭州有一个住的房子已经很好了,于是我还是最爱现在的家。黄印武老师选择古镇10多年。城市和乡村各有利弊,最后还是取决于自己的判断。” 本报记者 张瑾华
本报通讯员 马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