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世芳、袁越、万晓利
三个男人做客钱报读书会,这次他们谈的是民谣
凡是地里长出来的,都是民谣
本报记者 张瑾华 通讯员 马正心 竹嫄
左起:马世芳、万晓利、袁越。 |
1月20日下午,良渚文化艺术中心。马世芳、袁越、万晓利——三个影响了华语音乐圈的男人,在新年的杭州相聚,应大屋顶文化之约,参与钱报读书会民谣特别专场:“答案在风中飘——中外民谣谈”。
钱报读书会现场,三位特别嘉宾诚挚地向读者分享了自己对于民谣的爱与激情,以及一个最基本,但也最复杂的问题:民谣是什么?
袁越是一名“60后”理工科的“文艺中年”。1992年,24岁的他出国求学,他从上世纪60年代成名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鲍勃·迪伦,一路追溯到上世纪20年代,电子音乐尚未问世时的美国传统民歌。对民歌巨大的兴趣,促使袁越想要把美国民歌带给中国的听众、读者。
民谣是什么?他回答:“就是来自民间的叛逆。任何一个社会都应该让有想法的人有表达的空间,一人一把吉它,是最好的方式。”
万晓利说话时声音低沉、内敛,同他的歌唱风骨相同:“我也挺晕的,到现在也不该知道怎么正确解释什么是民谣。”他说,自己作为民谣从业者,有一种“只缘身在此山中”的迷茫感。
2016年,万晓利曾经颇具禅意地定义:民谣是一个名词——描述“唱歌”的一个名词。他对自己被贴上“民谣”标签,也经过了接受、抵触、接受的两次转变。他的最新专辑《天秤之舟》也融入了电子乐、摇滚乐的元素。
而对于现在被定义成民谣的许多音乐,他觉得其中一部分,“好像都是流行歌。”
来自中国台湾的马世芳,对大陆民谣的认识,则是经由豆瓣网站而来。十几年前,他第一次登录豆瓣,第一夜,马世芳看得舍不得睡觉:他发现大陆的青年人,居然会对音乐和文学有如此多元的见解和刨根问底的热情。从他们的文字中,他发现了当代大陆民谣:周云蓬、万晓利、李志……
“这其中有很多台湾音乐人不可能做的出来的音乐:不是技术方面,而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从事音乐行业近30年的马世芳,对民谣的定义是这样的:凡是地里长出来的,都算是民谣。
“插不插电,采用什么乐器,不重要。只要是土地上长出的——城乡结合部的、都市里的、马路牙子边的……都可以算是民谣。”
马世芳主持逾15年的《音乐五四三》节目,曾斩获5座台湾金钟奖杯。近年来他在《听说》、《耳朵借我》等视频、音频节目,又使他获得了许多新的听众。
钱报记者当天也专访了马世芳先生,听一听他对嘻哈乐、民谣,对中国的年轻人和一位获诺贝尔文学奖的音乐人的观察和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