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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0003版:读书

文化“更替”下的守护

  “如果文明是要我们卑躬屈膝,那我就叫你们看见野蛮的骄傲。”这是《赛德克·巴莱》中的逻辑。

  1896年以来的一百年间,赛德克人在政治身份上的几次转变,不断带给赛德克人文化“更替”的适应问题。82年前莫那·鲁道与花冈二郎的处境,其实是台湾原住民和日本殖民政府共同面临的问题——日本殖民政府选择用人类学方式先行摸索;莫那·鲁道与花冈二郎选择自我了结生命。

  从魏德圣的电影中,我们可以看到,在文明倾轧而致的彷徨之中,莫那·鲁道与花冈二郎最终有了共同的选择,那是对自我文明守护,即使不能抵达,也是誓死捍卫的姿态。

  《漫画巴莱》的作者邱若龙曾经在文章中写道:女孩要能织布;男孩则是能杀敌猎首,才有资格在额头与脸颊上文上印记,有文面才有结婚的资格,也是死后与祖灵相认的标记,这样才是赛德克·巴莱(真正的人)的一生。

  虽然,这样的文化信仰以现代观点来看,固然被视为“迷信”,但要了解过去的赛德克人,却不可缺漏对该民族信仰的认识。

  如今,新一代的赛德克人也面临新的文化认同问题。不过,来自官方的文化保存也在做着相关的努力。

  台北的政治大学民族系已于1997年开设赛德克语课。而且,赛德克语被列入语言认证考试,早于赛德克之名获得法理上的地位。2001年实行“原住民族语言能力认证”,也鼓励汉化了的原住民学习原住民语言。

  1996年开始,台湾小学生增加“乡土”课程,原住民语言及历史文化随乡土课程的排定,走入山区以原住民学童为主的小学教室。

  ——摘编自《看历史》杂志


钱江晚报 读书 c0003 文化“更替”下的守护 2012-05-27 钱江晚报2012-05-2700022 2 2012年05月27日 星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