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有不少当代中国的小说被翻译成了日文,而且出版的时候多多少少都在报纸上做些广告,抢日本读者的眼球。比如昨天的报纸上有一幅小广告,是春树的《北京娃娃》,日文的翻译用了英文的doll,谐了它的音,看上去挺怪的样子。
另外,还有阎连科《为人民服务》和夏伊《云上的少女》,这些作品我不熟悉,有的也没听说过,但只要是当代中国的文学能有所动作,心里总觉得高兴。
事情也赶巧,这些天跟余华一起闲走日本,同时又接到《中华读书报》舒晋瑜的邮件说她正在排一版关于中国文学走向世界的专题,问我可否介绍一些汉学家。我跟她一边联系,一边听余华在旁边说他昨晚在京都的同一家酒店,而且还是同一层的同一台电梯里面,突然遇见了陈染,两人大吃一惊,互问来干什么?
结果,余华和陈染的回答竟然完全一样,他们说;“没别的,出来玩玩儿。”
中国文学进入日本读者市场其实也就是这些年的事儿,路途并非坦荡。我虽然是一个旁观者,但毕竟还是文字出版这个圈子里的人,所以对于内情还是略知三分的。近些年中国文学受到日本重视的原因大约可以归纳为如下三点。
一、中国经济的发展几乎是最热门的话题,社会对文学的关注也水涨船高。
二、改革开放时期担任教授的日本汉学家已经逐渐进入了退休年龄,而他们的学生开始崛起,有的进入了出版社,有的留校当了讲师或者副教授,这批人对中国文学的选择拥有特别的热情,兴趣广泛。
三、至今为止,仅从销售的角度上说,中国文学的日文版尚未放出黑马,各路出版社基本上还是处于投石问路的状态。